见崔玲琅不说话,崔玲珑继续说:“我去外门,找到之前带她回宗的执事,问了一下谢书棠入宗前的事。”
“如何?”
“她说谢书棠是、弃婴,弃婴塔中弃婴。
“那年风雪交加,她路过襄北岭一带,在庆平郡天宝村,感到塔中深夜传开元力波动。
“不知算幸还是不幸,塔中灌风,在雪夜寒冷无比。
“谢书棠那时求生欲强,本能驱使她吸纳空中真元之力,用于保暖,使得她一举突破炼体境初期。”
出于怜悯也好,惜才也罢,虽未到阳春三月招收弟子的时间,谢书棠还是被那名外门执事带回宗门修炼。
“可怜见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崔玲珑停下来,喝杯茶。
喝完,她继续说:“谢书棠就是那些天高烧不断,用黄阶丹药救治也无用。那执事将她带回宗门,向丹药阁请了一颗玄阶下品丹药,才救回她一条命。”
“醒后她就什麽都不记得了?”
崔玲珑摇头,“这倒不是,刚醒时,她还求外门那些执事去救她姐姐。见她哭得肝肠寸断,外门执事又折回天宝村看了看。”
“结果如何?”
崔玲珑还是摇头。
“村民都说谢书棠那个孪生姐姐早就死了,人在土里埋都埋了大半个月。
“宗门执事也不能在凡俗村庄大开杀戒,只能作罢,离开前警告那些村民一番,再将此事上报官府,希望有人去管。
“也是从她回来,和谢书棠说过此事之后,谢书棠哭的次数渐渐少些,提起她姐姐的次数也少些。
“甚至我再问起谢书棠此事,问及她的孪生姐姐,她完全记不清了,只说依稀记得有个很小就死去的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