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用元力化为护盾,罩住茶杯,才免去聂辰被淋一头茶水。

“瞧瞧我说什麽,悯儿,他就是不打不老实。”

聂寅说着,伸手去拉聂辰,却被庄眷悯擡手拦下。

庄眷悯挡住他的手,浅笑回他:「哥比试辛苦了,先回屋休息吧,我和辰儿聊聊他昨日的壮举。」

聂寅故作无奈,叹气。

“你们就这麽纵着他吧,等你们哪日都不在,我再把他拎起来打。”

慈母多败儿。

慈父多败儿。

慈姐多败儿……哦不,败弟。

看聂辰那副用屁股朝着他的缩头乌龟模样,聂寅无奈又好笑,起身。

“行,那你和他聊聊他那壮举,再替我警告一下他:再有下次,再敢逃学,长老找到我这里来,我就断了他每天下午的汤饮。”

聂辰吓得抱紧庄眷悯。

庄眷悯忍俊不禁,「知道了,哥,我一定转达。」

聂寅起身,进屋休息。

在他走进屋的这短短几步路时间,聂辰一个劲地偷瞄。

庄眷悯也不戳破。

直到聂寅进屋,关门,她才问:「辰儿现在可以说了吧,为何要逃学?什麽玩乐如此有趣,让你连长老和哥哥的戒尺都不怕了?」

聂辰犹豫着要不要说。

扭捏半晌,他扯扯庄眷悯的衣袖,小声说:“姐姐你先施个隔音术法。”

他施展的那些术法,在哥哥面前有跟没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