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峰学晏池,捂住胸口,重重叹气。

终究还是有了小师弟,师父不像从前一样关注他了。

庄青鱼四人在院中找位置落座。

鎏金请柬悬浮半空,从衆人头顶缓慢落下,落到面前。

“干什麽,转世大能秀修为呢?”

衆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揶揄庄青鱼,伸手拿下请柬,打开仔细看看。

旁边周礼先道:“恭贺青鱼师姐晏池师兄,花烛之喜。”

说着,他端起倒汤饮的茶碗,“干了。”

“小礼师弟,你半点酒都不能沾啊?”与周礼相熟的一名师兄调侃他,“端个梅子汤,你还好意思干了?”

说得豪气万丈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了一碗剑南烧春。

“师兄有所不知,端杯茶水,在我家也叫干了。”周礼理顺衣襟,端坐在位上。

他这点酒量已经被衆师兄师姐调侃习惯。

周盈笑嘻嘻端起梅子汤,周智跟上,两人齐声道:“贺青鱼师姐晏师兄花烛之喜,干了!”

庄青鱼和晏池回想起周家伯父,想到对方一杯果酿都能上头说胡话的样子,两人只觉好笑,端起茶碗朝三人那边隔空一敬。

“多谢师弟师妹们!”

林泉伸长脖子看看他们的碗,“不是我说,这几年到底谁开的这个头,周礼师弟是你吧?不是绿豆汤就是梅子汤,我们给新人灌酒的乐趣在哪?”

说着,林泉一掀袍,长靴往座椅横梁上一踩。

“来!上酒!”

旁边桌上,月皎皎侧目看向他。

天晴了雨停了,某些人觉得他又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