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一个个的死守在圣台上。

自已守也就算了,还想让她也留在那里守。

呵。

她脚下要走的路,要麽杀了她,要麽放她继续走。

“我去了多久?”

在圣台上没日没夜地打,庄青鱼都不知道自已和那些仙圣交战多少时日,打伤了多少个。只感觉有些日子,对面没一个有力气再爬起来拦她。

晏池给她报时:“从我发现你的气息消失开始,到现在你回来,已经十六天零三个时辰了。”

庄青鱼伸手擦擦他眼角的泪珠,擦完看看他白皙脸蛋上的灰印,再看看自已的手,“噗嗤”一笑。

“抱歉了师弟,手有点髒。”

她现在全身都是汗和尘土,还有血渍。

讲究狐貍向来擦洗得干干净净,这会儿被她糊了一脸土。

庄青鱼正想着,晏池抓住她的手,把脸贴上去蹭蹭,“咱俩什麽关系?穷讲究。”

聂寅瞥两人一眼,扔下刚取出的帕子,起身离开。

害他白操心。

……

岁月悠悠,仙路迢迢。

在上下两界刚打通的时候,在百兽门刚解散的时候,万锋宗还是那时的人族第一大势力。

断天崖打通后,不足百年,沈欢晋升仙尊,流水似的宴席在万锋宗摆了七天七夜。
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,人修一道接下来万年都会是万锋宗的天下时,两个籍籍无名的小宗门沖上来——

淩霄宗、花雨门。

两千年光阴,淩霄宗诞生第一位仙尊,宫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