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带着伤,颧骨处有拳头大小的淤青,隐隐发紫,嘴角也是破皮的,有一块甚至还没结痂,看起来过的十分不怎麽样。
宁意对自已的处境心知肚明,他知道现在所经受的一切都是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。
男人西装革履,头发一丝不茍,手腕上的表他戴了许多年却依旧打理的如新手表一般,宁意知道,他那块手表是顾念念小时候送给他的,他格外珍惜,据外界传言,都修了两次了。
静谧,似乎能听见指针在表盘里行走的声音。
宁意冷笑一声,打破沉寂,“你来看我笑话的?”
他声音嘶哑,眸子猩红,像是一夜没睡,在这里人员混杂,有等着被判的人,有明天就要放出去的,他们合起伙来殴打他,让他一夜一夜不能睡觉。
“嗯,来看看。”宁琛神色淡淡,和往常没有区别。
宁意看着宁琛这副态度,气愤不已。
“你装什麽装啊!”
他将锁着双手的桌子都弄的发颤,“你有什麽可傲的,像个胜利者一样来看我的笑话,我告诉你,你如果对我妈做什麽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
你以为我们有什麽不同,不都是宁海的种吗,你和顾念念恩爱有加,不过也是沖她的家世,你别忘了,我们留着一样的血,一样的虚僞、好色……
我怎麽你了,你就这麽心狠手辣,你以为你会有什麽好下场,你他妈的,少板着一张脸,拿着大少爷的姿态对着我,老子受够了!”
宁意骂完,嗓子都哑了,气愤的瞪着宁琛。
宁琛凝视他良久,只留下两句话。
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的道理,看来你还是不太懂。”
宁意目光一下散了,看着宁琛起身离开,最后只剩下一个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