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把谷雨交给他娘,他娘由着谷雨,谷雨脾气越来越大,性子越来越暴躁,一旦不顺着她,她就大喊大叫,他娘被谷雨的声音伤到了,躲到她妹妹家去了,听说他娘天天到卫生所针灸,他爹天刚亮就起床,带惊蛰躲到他兄弟家,晚上谷雨睡着了,他爷俩才回来。
他爹他娘不带谷雨,冯曲让我带,我就说我是外人,带不了你们冯家子孙,还是你们冯家自己人带吧,他不想带也得带。”
“你回家别跟娘说,我心里有谱,只是给冯曲一个教训,让他清楚以后他该向着谁。”林茜又说,“等时机到了,我会管教谷雨。”
“嗯。”林北知道经过这件事,冯曲爹娘不敢对他姐指手画脚,冯曲更是他姐的支持者,不管他姐做什麽,冯曲都同意。
有一个娘家人听她抱怨婆家,不说些她不爱听的话,林茜感觉挺不错。
她笑着去準备午饭,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。
饭后,一家三口离开。
回到村里,林北通知他娘,他姐17号上午过来。
徐红英摸头上的发箍,嘴角上扬,女儿回来一定能看到她头上多出来一个装饰品吧。徐红英想着事情走路,走了老远,她猛地想起她有件事情要问小儿子,赶紧跑回去:“小北,你啥时候把家当搬到新屋?”
林北:“……我心里有数。”
有数个屁。
他不想要以前的老家具,又完全忘了订家具,现在订肯定来不及了。17号,大家过来吃喜酒,见新房子里什麽都没有,乐子闹大了。
林北急得乱转,他突然拍大腿,决定就那麽干了。
小儿子回答了,又好像没有回答,徐红英晕乎乎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