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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北,你出来一下。”余好好喊。

林北撂下火棍走出竈房,余好好把鸭子擩到林北怀里:“你抓住鸭子的翅膀,捏紧鸭子的头……你别动……”

余好好握着刀,比划来比划去,不知道从哪里下手。

她第一次宰家禽,一丁点经验都没有。

余好好放下刀跑出去,她回来到竈房拿一个碗放到地上,她捡起刀,薅几下鸭子脖子上的毛,朝没毛的地方划一刀:“快,把血放到碗里……扔掉,把它扔到地上……”

鸭子头抵着地站起来走两步,脚步踉跄,在院子里翻跟头,溅了满地血。

林北拿刀走过去,朝伤口处补一刀,他把鸭子撂到地上。

不到一分钟,鸭子就不动了。

死不瞑目的鸭子被余好好捡起来,余好好捏着它的脚,舀滚烫的开水浇它。

余好好哼哧哼哧拔鸭毛,交待林北捏一点盐撒在鸭血上。

林北在鸭血上撒了盐,把碗放到窗台上。

余好好扒光鸭毛还要处理小杂毛,林北根据她的手速估计,她至少花3个小时才能处理好一只鸭子。

“好好,我到县里买两瓶啤酒做啤酒鸭,”林北嘀咕,“这麽好的鸭子,用普通做法烧它,糟蹋它了。”

余好好听到“糟蹋”二字,拒绝的话在她口中拐了一个弯:“你去吧。”

林北到林志炳家借自行车,林志炳直接让他推走,林北推自行车出门:“啤酒烧老鸭,白酒炖大鹅,据说是咱国家最好吃的两道大菜,咱没有大鹅,吃不了白酒炖大鹅,到县里买两瓶啤酒,做啤酒烧老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