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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三口进去,黄益民关上门,并且反插门。

“五大箱板鸭,十大箱汾酒。”黄益民得意说。

林北把儿子放到地上,他随手打开一个箱子,拎起一只板鸭放到灯光下看,鸭子被打理的很好,他没有看到一根毛,板鸭黝黑发亮,肉紧实,品质不错。

林北又打开其他箱子,他从每个箱子里拿五六只板鸭到灯底下看,每只板鸭都很优秀,林北心里有了底,他又看了一下汾酒。

林北关上箱子问:“你多少钱进的板鸭和汾酒?”

黄益民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,他跑过来小声说:“我两块九毛八一只进的板鸭,一块六毛六一瓶进的汾酒。”

林北算了一下:“淮市一瓶汾酒卖两块三毛八,市里没有板鸭,我到菜市场问了活鸭价格,活鸭一块三毛钱一斤,这五箱板鸭每只净重六两到八两之间,三斤多到四斤多的鸭子烘干水分才有这麽重,我算成四斤,一只板鸭五块两毛钱,加上四枚鹹鸭蛋,我们卖十块钱一个礼盒。”

黄益民低头掰手指头,他算的眼睛转成了蚊香,也没有算出来每个礼盒净赚多少钱,两千份礼盒净赚多少钱,他拿六,他能拿到多少钱。

林北数了四十六块钱给他:“你明天到纸箱厂、印刷厂付预付款。”

“记得跟他们说我们只是小小试一下水,我们的目标是中秋节。”林北抱起儿子说。

黄益民:“?”

你在说啥,我咋一个字也听不懂!

林北打开门,又说:“你催他们两天之内交货,我两天之内把鹹鸭蛋拉过来。”说完,他关上门。

一家三口下了楼,离开国棉二厂。

三人到公交站台等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