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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北看了黄益民一眼,他继续吃面。

他就吃了早晨一顿饭,现在天都快黑了,他才吃第二顿饭,他饿的已经没力气说话了。

老板把面放到黄益民面前,黄益民喝了一口汤,趴在桌子上低声说:“门牌正在制作,我正在找二手的柜台和货架,还有,我刚刚见了桑超英,他说他能弄到六万份老红糖,以及两种冰糖和桂花,咱要多少黄|冰糖,多少冰糖,多少桂花?”

林北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给他:“青梅酒按照十斤青梅,十斤白酒,六斤黄|冰糖的比例泡酒,桂花酒按照十斤白酒,一斤三两桂花,七两冰糖的比例泡酒。需要多少黄|冰糖,冰糖,桂花,我都写在纸上了。”

黄益民把纸装好,吃了两口面条说:“沈图强手里有两种白酒,一种白酒度数高,六十度呢,一种是糯米酿的酒,度数在三十和四十度之间,咱要哪种酒?”

林北想了一下说:“桂花酒、青梅酒都要糯米酿的酒。”

黄益民加快速度吃面,他吃完面,抱着碗咕噜咕噜喝汤,放下碗就跑进铁路大院。

林北替黄益民付了钱,就坐在这里等黄益民。

一个小时,黄益民回到这里,林北给黄益民要了一碗温茶,黄益民嗓子都快冒烟了,没管茶是凉的还是温的,他一口气喝完茶,放下碗说:“冰糖比黄|冰糖多了一道制作工艺,所以它比黄|冰糖贵九分钱,黄|冰糖三毛钱一斤,冰糖三毛九一斤,糯米酒是一块一毛三一斤。干桂花便宜,基本上没人要,十斤干桂花一毛钱。”

“他俩是不是提了付款的事?”林北问。

“对。”黄益民点头。

“光糯米酒,我们就需要六万斤。”林北笑眯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