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超英揉着耳朵苦闷说:“北哥,你找我有啥事?”
林北指着露一个脑袋又缩回去的梁三说:“这家伙叫梁三吧,他一直鬼鬼祟祟监视咱们礼品店。”
“这家伙心术不正,他不是想使坏,就是惦记我们的货。”桑超英咬牙说。
“这种人就像苍蝇一样,你越搭理他,他越跑到你面前恶心你。”林北朝店里走,低声说,“咱们不搭理他,但要防着他,我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桑超英摇头苦笑一声。
“我儿子来了,被益民带去玩了,我赶着到淮大上夜校,如果益民和聪聪回来,你们带聪聪吃饭,他不挑食,会自己吃饭。”林北穿过店铺走进后院,把行李放到车篮里,推车经过桑超英身边,他说,“我在后面屋里放到一张床,如果你困了,可以到床上睡一会儿。”
桑超英趴在柜台上抽烟,回应道:“嗷。”
林北骑车离开,飞快骑车进入淮大,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职工宿舍楼下,他停好车,拿着行李上楼,他站在门前敲门:“是我。”
余好好开门,反複看走廊两侧和林北背后,问:“聪聪呢?”
“黄益民带他到虓安公园玩去了。”林北拎着行李进屋,把行李放到书桌上,看两间屋子,卧室上下铺多了两张宽一米二的竹席,和一个衣架,客厅多了桌凳,桌子上放了暖瓶、茶缸、饭盒,桌子底下放了两个盆,阳台上多了两盆绿植。
“中午那个大妈叫王翠红,王姨看我买的东西多,送我一盆吊兰,还送我一盆竹子,还带我到学校的杂物间淘宝贝,我看架子和桌凳还能用,就把它们搬回来了。”余好好嘚瑟完了,再次问道,“是上回我们去的那个公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