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参加就让他参加呗,反正他妈起早贪黑背书,他在我旁边玩着玩着就会了。”她生的娃,为什麽比她厉害!余好好想找个地方哭一会儿。
“……你背,他在边上玩?”林北。
余好好:“……”
好问题。
她还真没正儿八经教过孩子,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咋教孩子背诗。
“他恐怕已经养成了你认真背,他玩着学,你冷不丁教他背,我担心他不适应。”林北有理有据分析道。
合着孩子参加比赛,她背古诗词。余好好想到了什麽,打了一个哆嗦,庆幸道:“幸好聪聪不是参加英语比赛。”
她看英语脑壳疼,让她像被古诗词一样背英语,不是她逼疯英语,就是英语逼疯她,反正他俩有一个得疯。
聪聪上学会经常参加英语竞赛。林北沉默了。
有了英语做对比,余好好干劲十足抱着书回卧室,把书摊开,拿出字典查她不认识的字。
林北给孩子脱了外套,将孩子放床上,跟余好好说他到对面找钱吉祥,一会儿回来。
林北徒步到淮大对面,走进舞厅,舞厅几乎装修好了,钱吉祥正在跟师傅沟通舞池细节,瞥见林北靠在吧台上环顾舞厅,他朝林北招了招手,又跟师傅沟通几个点,确定两人都理解了彼此的意思,钱吉祥让师傅忙,他到后厨拿了两瓶啤酒朝林北走去,递给林北一瓶啤酒。
“我听好姐说你在北沟乡办了一个厂?”钱吉祥趴在吧台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