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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超英对何罗春産生了迁怒。两人走进饭馆,桑超英跟黄益民说:“幸好没放出咱们打算出三倍价钱买凤阳路门面的消息。”

黄益民:“?”

有这件事吗?他怎麽没印象?

为了避免桑超英尴尬,黄益民说:“你快闭嘴吧,别在外边说这件事。”

“咱们现在在静贤区,凤阳路在江安区,中间还隔了一个新台区,消息传不到那里,我在这里说说没事。”桑超英拉开凳子坐了下来,让老板先给他上一份卤煮花生。

卤煮花生是提前煮好的,芙蓉给他们上了一份卤煮花生,回到柜台,撑着脑袋拨算盘。

桑超英吃了几粒花生,又说:“下午咱们开个会,把何罗春当做案例拎出来讲,让下面的人一定调查清楚凤阳路居民情况。”

芙蓉拨乱了算盘,她把算盘珠子全拨到下面,重新拨算盘。

黄益民听到了芙蓉拨的算盘非常乱,他心里有了一种猜测,接上桑超英的话:“会不会太折腾员工了?”

“我宁愿现在折腾一下员工,也不愿以后房産出现纠纷。”桑超英猛然拔高声音,他意识到惊扰到别人了,压低声音说,“我就拿何罗春说,他的两个门面是他母亲的,后来被(正攵)(广付)设成供销社点,他母亲84年去世了,死之前说如果国家归还两间门面房,把两间门面房给何罗春两个女儿当嫁妆。现在门面房在何罗春手里,我们从他手里买了门面房,以后他两个女儿出现,问咱们要门面房,我们说我们从姐妹俩父亲手里买的门面房,姐妹俩不认这个,到店里讨要说法,我们要不要做生意了!”

此刻,黄益民知道桑超英的打算了,他开玩笑说:“何罗春对他干儿子比对他儿女好,说不準他怕他两个女儿知道两间门面的事,趁着现在把两间门面房卖给我们,给他干儿子置办家産。”

“所以说我们要查清楚凤阳路居民的情况。”桑超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