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哥作为一个父亲,想到这方面不足为奇,桑超英至今只谈了一个女朋友,最后还黄了,他怎麽那麽不信桑超英能想到这方面。这话压根不会从桑超英嘴里说出来,黄益民狐疑盯着桑超英。
桑超英一口解决掉冰棍,又跟林北抱怨:“我真的无法跟任良沟通,每次我找他拿稿图,他没有一次不拖稿,而且废稿在我看来已经非常完美,问他要废稿,他兇的很,死活不肯把废稿给我。”
以前朱刚强作画,谁敢在他作画的时候指指点点他,教他作画,或者不懂装懂欣赏他的画,他眼神十分淩厉,这时候的气场比他打架的气场还要骇人。那时候林北就知道搞艺术的人脾气大的很,别在他们面前找存在感,他们这群人真的十分容易钻牛角尖,听不进去任何人意见。
林北对这群人没有任何办法,怕桑超英问他怎麽办,他说:“我这边还有点事,挂了,明天再联系。”
这还是林北第一次找这麽蹩脚的借口挂电话,把桑超英整懵了。
黄益民朝桑超英竖起大拇指:“把北哥吓跑了,你牛。”
桑超英放下话筒,恶狠狠说:“下次你去找任良催稿。”
“本来说好你和任良对接,突然换人,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,所以还是你去催稿。”黄益民拿着饭盒跑了出去。
北哥和益民让他和任良对接,他当时笑着说他去接受艺术熏陶,等北哥回来,一定会看到不一样的桑超英。此刻,桑超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他被他最信任的伙伴合伙坑了。
“我现在已不是桑超英,我是郭嘉,我要黑化了。”桑超英气愤喊。喊完,他决定找任良,让任良把郭嘉画的年轻些,帅气些,目光淩厉些,整个人邪些。
桑超英放下筷子,骑车去任良家。
任良看到桑超英,内心十分崩溃。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想让食品厂换一个人跟他对接。
桑超英叭叭说完,任良露出痛苦的表情,对着桑超英一顿输出,桑超英受到了精神方面的伤害,跑回厂里找黄益民诉苦。
黄益民听了,但左耳进右耳出,都不知道桑超英具体说了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