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早上狱卒给囚犯们开饭,却发现江志远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”崔烈面色凝重。
“狱卒询问了和他同住的江志山,又问了隔壁的江太师,都说不知情。”
“牢头不敢大意,请来大夫为其诊病。”
夏正啓眼睛睁大:“那大夫怎麽说?”
“大夫没查出是什麽症候,只说江志远还活着,但不省人事。”崔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。
“后来又请了御医来看,说他可能是中风了。御医说,江志远很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。”
“好端端的,人怎麽就这样了!”夏正啓语气阴沉。
“崔烈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为了让他招供,对他用了重刑?把他给打成活死人了?”
崔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皇上明鑒,臣虽然推崇严刑峻法,但并未做过严刑逼供的事啊!”
【爹爹呀,你还真是从始至终对崔大人带有偏见啊。】
夏妙元伸出两只小胖手,扯了扯夏正啓的胡子,吐槽道。
【在书里,你就看不上崔烈,认为他是酷吏。】
【实际上他审理案件的水平,比那些稀里糊涂只看银子的大人们强多了。】
夏正啓想起之前听女儿心声说,在书里,崔烈因为不肯与江太师同流合污,从而遭到江家的报複,心下升腾起愧疚。
“好了崔爱卿,你起来吧。我只不过是问问你罢了。”夏正啓淡淡道。
“去查查,江志远发病之前,见没见过什麽可疑的人,吃没吃过什麽可疑的东西。”
“好了,江志远的事儿暂且搁下,你接着往下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