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久居皇宫,对于民间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一点都不了解。

夏正啓不声不响地走到门口,招手唤来应晨,向他耳语了一番。

【之后你特意和白氏交好,往她院里送了一个擅长带娃的仆妇,翠花。哎,我至今清楚地记得这个人的名字,因为实在太土了。】

回想到这里,夏妙元忍不住吐槽了一下。

【白氏单纯,没提防你。翠花便趁着给夏承光洗澡的时候,把银针刺入他身体。】

【银针极细,而且一次只刺入一根,就没有引人注意。直到后来刺入的数量实在太多了,孩子才不对劲起来。】

敬王听到这里,气得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,嘴唇几乎渗出血来。

他记得,当年那个翠花,因为心细、灵巧,特别会哄孩子,自己还赏过她呢。

没想到啊没想到,她竟然就是扎针之人。实在是太讽刺啦!

敬王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赶忙强压下心绪,请夏正啓坐下休息,还吩咐下人上茶。

“陛下,您要给臣妇做主呀!您救救我呀。先给我解下来吧。”杨氏见夏正啓只顾着和敬王碎碎念,却又把她放在一边不管不问,便又哀嚎起来。

“二皇嫂啊,你先忍一会儿,现在要是解了,一会儿又要绑一遍,怪麻烦的。”夏正啓温和地看了杨氏一眼。

敬王和杨氏皆是一怔。

敬王:三弟你什麽意思?等会儿你要亲自拿鞭子抽她吗?

杨氏:明熹帝,你难道不是来救我的?

夏妙元见到自己父皇这奇葩的举动,也是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