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!还要作诗?”萧礼成激动地跳了起来。
“早知道还要作诗我就不来了!”
萧礼成虽然审案查案的能力很出衆,但对于吟诗作画这些,是糟糕透顶。
二皇子和萧礼成同病相怜,只是比他略微好一些而已。
郑大人陪笑道:“萧大人不必紧张嘛。我们只是随便玩玩嘛。这诗作成什麽样都没关系的。”
一个满脸麻子的文人劝道:“萧大人,这诗以什麽为题,都是自由选择的。而且咱们这儿也没有什麽文学大师。大家的水平都不高,您不必担心的。”
太子沖舅舅和二弟挤了挤眼,那意思是:是你们要拉着我来的啊,现在是什麽意思?你们反而后悔了?
二皇子一看太子的眼神,顿觉理亏,忙拉了拉舅舅的袖子,示意他不要再说了。
“那好,本宫就第一个开始。”太子站起身道。
他环顾四周,扫见墙上的一幅美人图,说道:“那我就以美人为题吧。”
“丽面如花照,轻纱绕指柔。红妆如火豔,娇羞不胜愁。”
太子吟诵完毕,郑大人和那四个文人争先恐后地鼓起掌。
“太子殿下真是好文采啊!”
“好诗,好诗啊!”
一桌子的人,一边喝酒,一边作诗品诗。
郑大人和那四个文人,水平皆是一般,但依然在互相吹捧着。
萧礼成这舅甥三人,只喝了两三杯,其余的酒都偷偷吐在了帕子上。
他们仨在来之前,就在袖子里藏了好几块帕子。
喝了好一会儿后,郑大人看向二皇子道:“二殿下,现在只剩下您和萧大人还没作诗了。您就不要推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