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吧,没人会伤害他!”甘灵扭动着不太听话的脸部肌肉,笑着对刑狱说道,那怪异的样子比哭还吓人。
刑狱对所有异常似无所觉,扫了眼笑着的陶鱼,快速朝楼上走去。
妈妈也真是的,吵着要给父亲用药,为什麽偏把药落在卧室里?!不应该放在楼下或带在身上吗?
刑狱一离开,整个一楼就突兀地安静下来。陶鱼心中一紧,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从脚指尖爬上来,直沖后脑勺。
就算卡鲁托在这里,她心里有了点底,可单独面对这位疯狂妈妈还是有点发怯。
“卡鲁托,滚!不然剥了你的皮!”甘灵蹲下身体,瞪着大金毛威胁道。
陶鱼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恶意。
大金毛明显也吓坏了,它选择哆嗦着身体,呜咽着把头埋在陶鱼的腿上,不再看甘灵,同时它巨大的身体把陶鱼护得更严实了一点。
甘灵一口气没喘匀,差点憋过去,脸上的肌肉哆嗦得更厉害。
大概是没想到区区一只狗竟然也敢不听话,她烦躁地摸了下腰间,像是要找熟悉的某种武器教训狗,结果摸了个空。
她整个人显得更不好了,甚至有点歇斯底里。
甘灵把手放到腰间的时候,陶鱼离开明白这女人在找什麽,她还是想杀了自己!
如果不是从大金毛身上感应到了大剪刀所在,并意识到能随时召唤过来,陶鱼此时绝对拔腿就跑。
就算是个游戏,她也不想被枪爆头。
现在嘛,还能再挺一会。
甘灵越看越像杀人全家的兇手,只要能找到确切的杀人证据,陶鱼觉得自己的主线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