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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人言语矛盾,左手上还有剪刀留下的伤痕,和白纱女受伤的部位一模一样。

如果这些只是巧合,那她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对冬儿和白爸爸的恶意,该如何解释?!

话还没出口,陶鱼嘴唇上就多一根温温的手指,刑狱无声的说道:

“我知道自己是谁,配合我!”

陶鱼眨眨眼睛,刑狱是恢複记忆了吗?怎麽恢複的?难道是因为两个卡鲁托合二为一然后触动了什麽?

他这麽神神秘秘地,又让自己配合什麽?

陶鱼一脑袋浆糊,她从来也不是个多聪明的人,很多事都是凭着本能在做。

陶鱼只是烦恼了一小会,就决定不再多想。

老祖宗都说,车到山前必有路,先走着看吧。

刑狱落在陶鱼唇上的手指离开,人也转头走向甘灵,脸上的平静立马变成了伤心。

陶鱼并没看到刑狱变脸,为了让自己显得自然,她慢悠悠走到白爸爸跟前,假装在和他聊天,实际上却偷偷注视着刑狱。

刑狱会发出什麽信号让她配合呢?

好一会刑狱那边都很安静,陶鱼甚至能听到刑狱平稳的心跳声。

好像暂时不会有事发生。

陶鱼把注意力稍微转向眼前的白爸爸。奇怪了,离得这麽近,怎麽一次呼吸的声音都没听到?

陶鱼一惊,认真打量起椅上的中年男人。

他表情安然,像是睡着了一样,这样看起来和照片上更像了,但让人心头一凉的是,白爸爸脸透露着一股青灰的死气,皮肤也早已冷了下来。

陶鱼不信邪地摸向颈动脉,让人心安的鼓动声没有响起,心髒似乎早已停止了工作。

人……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