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……”敲门声一如既往的小。
江眠从床上爬起来,捂着胃吃痛的走到门口说:“你等会。”
陈闻与关切地问道:“你声音不对劲,怎麽了?”
“可能没吃早点有点低血糖吧,等我五分钟。”江眠说完急速的整理着仪表,看了眼时间,早上六点半。
收回视线,拿过钥匙出了门,陈闻与早早地等在门口,见她并没什麽异常才说:“走吧,车在楼下等着。”
江眠没说话跟在他身后下了楼,出了楼梯口就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下,陈闻与拉开轿车后门示意江眠先上,随后自己坐到了江眠身旁。
“魏叔,走吧。”
司机看了眼后视镜,点了点头,握紧了方向盘轻车熟路的开出了小区直奔墓园。
江眠用余光扫着车内环境,车内宽敞整洁,司机佩戴着白色的手套,这种配置的车放到这个年代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。
江眠扭头看了看陈闻与,确实一副贵公子的模样,能在北方这个小县城举家迁回南方,也能给久病的姐姐一直付昂贵的医药费,在这种情况下,他的家庭还能毫不费力的交得起大学的学费,可见他从小并不缺物质。包括池昌文家里成套的古色古香的家具,宋禾家里一应俱全的电器,还能一直付她跳舞的课费,可见他们三个在这年代,都算被富养长大的,只是可惜宋禾的后半生过得劳累清贫……
陈闻与侧头与她对视说:“怎麽了?”
江眠盯着他笑了笑,车窗外树叶斑驳的影映在她脸上,阳光穿过缝隙抵到她眼底,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到他身后的景色上说:“外面还挺好看的。”
陈闻与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没说什麽。
看了一会儿,低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袋面包和一盒奶递给江眠说:“早点。”
江眠胃还是有些酸胀说:“我没胃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