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怒火上头,也不再斟酌着言语了:“你们两个村妇懂什麽叫赚钱之道吗?我只不过是暂时抵押,我就用五百两银子赚到了一千两,武馆的银子一天天减少又没有进账,你们不去搞钱反而来指责我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眼见气氛不太对劲,唐瑞雪呵斥道:“你们两个先坐下。”
她知道人在气头上时说话不过脑子,可能内心并不是这样想的,但就是忍不住说出最气人的话,就如同现在的二人。
她看向二人,尽量使声音柔和:“话同离弦之箭一般,说错了话,再想收回去可就难了,好在没有酿成大祸,我们都是想丰年武馆越来越好,下次做事前定要一起商量多加考虑就是了。”
江蓠稍微冷静了下来,脸别过去,一言不发。
赵三多本就不擅长与人吵架,她说那话更多是气江蓠不珍惜,如今冷静下来,也深感后悔,确实不该说江蓠是小偷,污损她清白,她们之间,本不该用偷字。
唐瑞雪也不想再多说什麽,怕哪些字眼再度挑起两人的情绪,好不容易冷静的场子又剑拔弩张。
况且对于这件事,她自己也下了注,自然不会责怪江蓠的下注行为,甚至有些惊讶于江蓠的经商头脑。在她的印象中,商人都不会畏畏缩缩,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産,擅长以小博大。
唐瑞雪现代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,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把路走得稳稳当当的,别去冒风险,决定去练习格斗已经是她做得最大胆最冒险的事了。
江蓠率先打破了沉默:“我现在去房牙那把房契拿回来。”
到手的一千两银子还了房牙的本金,再加上几日的高利息一百两,江蓠靠这个机会赚了四百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