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宸谨很快便答複了她:“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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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丰年武馆后,唐瑞雪将榻边的木盒子放置在腿上,她轻轻将匣子盖打开,里面是李宸谨在巨峰县给她的红梅纹手帕,手帕里面包着李宸谨的玉佩。
玉佩被她紧紧握在手心,从手心传来温润的感觉,本想着回京后将玉佩还给李宸谨,但她此刻犹豫了,她想贪心地将这枚玉佩留下。
良久,她将早已飘远的思绪拉回,仔细地将玉佩重新用手帕包好放回了木匣子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李宸谨的态度从何时转变了,也许是在巨峰县矿洞的那一日,也许是他割手放血救自己的那一次,也许是今日在马场他环住自己的那一刻。
不得不承认,他就算是一副病容,依旧有强烈的吸引力。
唐瑞雪躺在榻上,思绪十分混乱,明明是说好做他的护卫,反而是她得到的更多。
翌日,唐瑞雪像往日一般站在丰年武馆大门等候。
宸王府的马车如约而至,不过驾车的不是寒舟。
唐瑞雪向车夫颔首,钻进了马车。
与之前不同的是,李宸谨并没有坐在那熟悉的位置上,让唐瑞雪一时有点愣住,她早已习惯了马车中心的那个人。
想来也是,此行目的地就是宸王府,李宸谨确实没必要在马车里面一来一回奔波。
不过她的心却在告诉自己,她有些失望,在等候的过程中她甚至都想好了上车要同他说些什麽话。
马车在宸王府大门口停下,唐瑞雪一下车就看见了寒舟。
寒舟上前恭敬道:“唐姑娘,王府今日有贵客造访,殿下脱不开身。”
唐瑞雪面色疑惑,她才刚到这就要赶她走了?才刚对李宸谨有点好感他就搞这一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