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是也有机会可以见到那人的真面目。
她摇了摇头,那人如此谨慎,怎麽可能轻易露面,反而是自己容易还没发育起来就惨死他人之手。
她当初甚至怀疑过那些人是李宸谨的人,现在想来这个想法多麽离谱。
朝廷都传宸王不与朝中官员往来,也不靠娶妻获得支持,但因为有赫赫战功,一直是立储的候选人之一,但可惜成了如今这副模样。
就算今日太子之位空悬,他也早被踢出了立储人选。
唐瑞雪不禁疑惑,他真的不同朝中官员往来吗?
孤狼行为是夺不了嫡的。
但她突然想到,他同谢朝恩是至交,这算不算得到了整个将军府的支持?
听闻谢老将军并不同宸王往来,但唐瑞雪更倾向于是一种避嫌行为。
怪不得就算他成了这副模样,太子依旧处处打压他,有这样一个处处都比他优秀的弟弟压他一头,在没登上皇位之前,定是担惊受怕的。
朝廷之事波橘云诡,而她又是个刚来不久的局外人,自是不知朝中局势。
她将脑海中的想法全部赶了出去,困意袭来,明日便是啓程江南的日子,再不睡怕是没什麽机会睡这麽柔软的床了。
不知三多姐她们有没有抵达金陵府,江蓠她是否真的想清楚了……
李宸谨站在水榭居二楼窗台前,从这里能看到临风居的小院。
小院一片漆黑,想是唐瑞雪已经入睡了。
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,才转身回到榻上躺下。
不能败的理由,他又多出了一个,甚至比其他理由还要重要。
翌日清晨。
唐瑞雪还是那套熟悉的玄衣,李宸谨还是一身偏灰的素衣。
两人一深一浅前后脚上了马车。
好在,这次不需要她驾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