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若童,快过来教我练炁!”

“我不要陆瑾教我,我要你来教!”

“左若童,我要和你一起出去游历!”

三一门衆人性情温和,很快就接受我这种颇为离经叛道的做法,可也有异议。

毕竟左若童收我为徒,且还有些纵容的举动太过反常,不像是他平常的作风,但全被左若童以温和的方式解决,迅速认可我的存在,将我一视同仁。

特别是陆瑾,门中和他同龄的人很少,他很喜欢和我玩耍、练炁。

尽管陆瑾平时沉稳,在门中也和我一起闯下很多不大不小的麻烦事,师兄们也都一并纵容,只当我们是弟弟妹妹,还是活泼的年纪,捣蛋得很咧。

我那些不堪的过去仿佛一笔勾销,开始迎来璀璨的明天。

澄真仔细观察我后,觉得我对左若童过分蛮横,自轻自贱了点外,其他倒也还好,便和我说起左若童和我初见那日的情形。

那日正是晚饭时刻,有人送来了一盆金盏花。

左若童向来不收这些东西,可那大人不知从何处知道他颇爱金盏花,便查人送了过来,左若童只是淡淡一瞥,却定住了,双手颤动地捧起金盏花。

我说澄真说得太夸张,左若童这样沉稳的人儿,怎会如此失态呢。

澄真说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师父露出这种神情,还立马前往八大胡同去寻金盏花的主人。

澄真不是个爱聊閑事的人,她却犹豫地看了我几眼,企图从我这张幼小的面孔看出左若童收留我的原因,半响才开口告诉我,或许我长得像左若童年轻时遇到的一个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