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若童:“我再说一次,滚。”
他走过来,将我打横抱起,刻意避过我背上的伤口,温热的掌心烘着我的腰,我趁此机会,赶紧双手攀上他的脖颈。
我有些迷糊,他这般袒护……是在爱着我吗?此番作为不是对徒弟的疼爱,而是对身为女性的我的疼爱?
“你的手受伤了。”我没有问出口,反而轻轻问,擡头看他的侧颜。
他依旧俊美无双,此时的怒气反而给他添上一丝……少年的意气,过往的沉稳沖淡了几分,蹙起的眉头生气十足。
他没有回答,反而问:“你痛不痛?”
我痛呀,我痛死了。
我龇牙咧嘴,却摇摇头,比疼痛更重要的事情,近在眼前。
左若童把我抱进房间,放在床上,打算叫同为女性的澄真帮我上药。
我轻轻拉扯他的白发,迫使他低下头来,与我对视。
“你愿意同我一般,感受着来自红刺鞭同样的痛楚,是不是意味着,”我双唇翕动,问出一个可能性,“你……爱上我了?”
红刺鞭伤在我身,痛在我身,你便想与我感受同样的痛楚,徒手拦住那鞭子,是不是这样?
左若童眼瞳中晃动我看不懂的情绪,他抚摸我的脑袋。
“我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