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若童:……

左若童瞄了下我的手指:“你先把誓言发对。”

我讪讪地将其中一根手指收回,变回三根:“只要心诚,怎麽发誓都可以。”

左若童叹了口气,此时他还不太会掩藏情绪,微微扬起的唇角暴露他的心境:“我带你去见师父吧。”

就这样,我在衆师长面前说,我是三一门那些外出游历的前辈的徒弟,他们一开始狐疑,一一核对,我自然不怂,应对自如,终于得到批準,準许我留下来。

我对着在一旁的左若童眨眨眼——大功告成!

他以手掩面,颇有些不自然,遮掩因我留下来而雀跃的心情。

我再度在三一门住了下来,但这次,是五十年前的三一门。

此时还处于光绪年间,山下的小镇不少人留着长辫子,困苦贫穷依旧存在,我不忍看太多,不太喜欢下山去。

左若童以为我是个宅女,觉得不好,时常拉我去感受大自然。

这感受着感受着,就出了大事。

在河里的木桶中,捡到了一个婴儿。

木桶是尿桶,散发腥臊气味,老远就能闻到,还伴随婴儿的呜咽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