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来看看结果。整件事情看起来複杂,但参与其中的不外乎几个人,你、张可润、于哥、樊天华还有吴老板五人。”
“张可润就是跟着你瞎折腾,所以先剔除不谈。剩余的四人我简单按照我的理解分析一下。”
“就结果而言,于哥得到了你的租金、15的躺收收益以及将来樊天华缴纳的租金;樊天华占据了原本属于你的生意货源及铺面,不过他不缺钱,我想他最重要的战利品应该是‘战胜’你的成就感;而你则得到了樊天华的赔偿金,以及这段时间的经营利润,但是根据你那晚想也不想就说要让给于哥和张可润分掉的样子,似乎你所求的也不是这个。”
“但你的心思向来比较难猜,我就不猜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来说说吴老板,他的做法真的让我很好奇啊,一个黑白通吃,手握核心买卖渠道的人,在这整件事情当中,他本该是资源顶端的人。可就我观察下来,他就像是个配角,没有得到什麽实际的利益,反倒像陪着你们这群高中生玩了一次过家家?”
“商人重利,向来无利不起早。”
“所以裴延,这位吴老板他图是什麽呢?他这几天持续不断与你联系,是想你帮他做什麽事情吗?”
裴延惊讶地看着顾谙。
顾谙与裴延朝夕相处十多年,别说眼前这位,哪怕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裴先生,她都能揣摩出他七八分的心思。
所以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,自己估计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她想了想,换了个问法,“会有危险吗?”
这个问题显然好回答多了,裴延肯定地摇头否定。
顾谙点点头,不再多言,将碗重新挪了回来,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