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能按照原定计划实现目标?”她轻声嘟囔着刺激他,“想要不娶我,也用不着自毁吧,你说一声,我肯定乖乖地离开,绝对不用你费一点心。”
裴延咬牙,他用力地将人箍进怀中,刚刚那些自责与愧意全然褪去。
他毫不留情地将顾谙箍的吱哇乱叫,“你还敢不敢胡说,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!”
顾谙看着眼前因这双如烈焰般焚烧的眼睛,而比方才鲜活生动了不知多少倍的少年模样,不由得高高地勾起了红唇。
裴延见她不回答还敢得意地笑,气得又多使了一分力气。顾谙忍不住咳了一下,弯着眉眼连声讨饶道:“不敢了,不敢了,大人饶命呀。”
可裴延想了想还是不解气,恶狠狠地俯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。
“呀!”顾谙吃痛地捂着耳朵揉着,一双眼睛谴责地看着罪魁祸首,那阵疼痛过去后,她放下手,指着明显有灼烧感的耳朵,怒道:“疼!”
裴延看着那只通红的耳垂,心里划过一丝古怪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手指已经轻轻抚弄了上去。
可顾谙半点没察觉到异样,反而因为他手指的冰凉而感到舒缓,她皱着鼻子,轻轻哼了一声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然后戳了戳裴延的脸颊,“你继续说呀。”
裴延如梦初醒地缩回了手,可被连番刺激的人,一时之间哪还记得之前心理的琢磨。他头痛地揉了揉鼻梁,好半晌才接着道:“之前在张家的时候,张叔就提醒过我要谨慎选择合作的人。”
“但坦白说,要想在初期迅速打开市场局面,除了像樊叔这样人脉广泛、手段果断的人,其他人真的很难做到。”
“所以,我刚刚说的是与樊叔的合作会逐步终止。”
这番话在顾谙脑子里转了个弯,这意思说直白点不就是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