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谙忆起小朱那句“小别胜新婚”的言论,不知死活地轻笑出声。
裴延见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分心,报複性地收紧了胳膊,恼怒地在她颈间狠狠吮吸了一口。顾谙吃痛地惊呼出声,他又安抚般地在那处轻啄,伴随着滚烫的鼻息,又痒又热。
好半晌,裴延才终于擡起头,缓缓松开她。两人的鼻息相互缠绕,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“手疼吗?”
顾谙无力地摇着头,任由他为她整理衣服和头发。
起初还算正常,可渐渐地,顾谙开始察觉他的手指在她的颈间流连徘徊,就连刻意加以控制的视线都变得愈发灼热。顾谙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些胀痛。
毕竟是有过经验的人,顾谙都不需要过脑,就能想象得出那处的痕迹。
她赶忙推了推他,生怕他看久了控制不住。
她还记得大学的时候,裴师兄有多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。
虽然他坚守着不结婚不发生关系的原则,然而除了最后一步,顾谙真是被反複折腾,脖子、肩膀、锁骨无一幸免,不是咬痕就是草莓印。到后来见她实在反对得厉害,才不甘不愿地地放过了这些显眼的地方。
可却是换到了更无法言说的位置。
还是后来婚后,他才收敛了些。
顾谙撇嘴,她又不是不同意,是他自己执意坚持,可最后被折腾的还是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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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延在顾谙的陪伴下顺利完成测试后,便将她送回了黎一禾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