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,他几乎日日都要……可是不管撩拨的再怎麽过分,不管他因为情动而喘息的再怎麽难以自持。他都能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。
可是沖完冷水回来后的年轻身躯,总是没过多久就又再度滚烫的灼人。
…
实际上,在从酒吧回来的第二天,顾谙就裴延去了一趟家具厂,挑选了一张一米五的床,尺寸放在次卧里正好合适。
甚至连四件套都準备了好几套。
然而,明明是裴延先动了要买床的心思,可新床真的买回来后。
他却又不肯睡了。
每天缠着她折腾,箭在弦上时又自虐般地去沖冷水澡。
一日日地周而複始,顾谙有时候都心神恍惚着,他到底是在自虐,还是在折磨她。
她也说过,她是愿意的。
可是除了换来更过分、更肆意、更长久的折腾外,一点作用也没有。
甚至这两天,她总觉得裴延看着她的目光,都像是野兽看到肉一般,仿佛泛着幽幽的绿光。
可偏偏他又不肯真的下嘴,每每将她吊的七上八下的。
顾谙绝望地想着,还真不如真刀真枪的上了,真那样了估计都不需要被这麽的频繁这麽的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