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还是太勉强了,两人体型的差距说到底还是摆在那里的。
白霜在心里暗骂了自已一句过分。
可是想着池鸯已经与他结伴侣了,说不出的兴奋就在心头围绕。
池鸯的左手手腕内侧,也就是脉搏的位置,出现了一道刺青,就像是用一根线条勾勒的简笔豹子的图 案。
白霜的左手同一个位置,也出现了一个刺青,与池鸯腿上的印记大差不差,唯独没有那麽精致,显得简约一些。
装着心头血的小瓶子被白霜握在了手里,大概是瓶子材质问题,血液在里面竟然没有凝固。
白霜倾倒瓶身,瓶口贴着池鸯的脉搏处将里面暗红色的血液倒出,血液触碰到刺青印记后就像被吸收了一样,有些发烫发热。
随着全部吸收后,本来透着青色的印记转变成了暗红色,而白霜也明显感觉到心髒处抽痛了一下,就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从心髒里拉扯出来,绑在了池鸯的手腕上。
他握着池鸯的手,在印记处吻了吻。柔情看着睡着不设防的小鹌鹑,沙哑着声音轻声道:“鸯鸯,我是你的了。”
白霜出门后发现,银宵坐在石锅前正咕噜咕噜煮着食物,歌慕在他身边,托着下巴盯着锅,顺手在银宵说胡萝蔔时从身边抓起一根递给他。
雪豹挑了挑眉,这两人什麽时候关系这麽好了?昨天不还是话不投机打一架吗。
“哟,舍得起来了?”银宵没好气的说着,还颇为不甘心的又送了白霜一个白眼。
雪豹今天心情挺好,而他心情好的做法就是反击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