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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岭摘下墙上挂着的水囊,拔下瓶塞,快要递给虞欢时,顿了一顿,然后问虞欢,“你还有帕子吗?”

虞欢不解他为什麽突然问这个,随即想到,之前他接住自己时,在地上护着自己滚了几圈,或许是那时候受了伤,现在有机会了,打算处理下伤口。

便取出绢帕,递给他。

然而沈岭接过绢帕以后,看都没看,直接拿去擦起了水囊的囊嘴儿。

擦了几下,觉得擦干净了,才把水囊重新递给她,“没有碗,你凑合着喝吧。”

虞欢接过水囊,道了谢。

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嫌髒,这才朝自己要帕子。

篝火那头的小郎君们这时候叫起沈岭来,“沈岭,火点好了,你带她一起过来烤火啊。”

沈岭挥挥手,“知道了,”又说,“你们渴的话就拿那个水囊喝水吧,这个给客人。”

“好嘞,”那个嗓音粗嘎的小郎君接道,“跑这一路我也是真渴了,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啊,我先喝。”

“你快点儿,我也渴着呢!”又有人着急起来。

几个人你催我抢,轮番抱起水囊喝水解渴。

虞欢也跟着沈岭走到篝火堆边,坐下来烤火。

篝火上方架着一个简易的烤架,烤架上搭着几根没有剃干净肉的骨头。

沈岭几人手脚麻利的把零散的肉和内髒等物拿签子串起,同样放到烤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