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什麽?”盛猛果然十分不情愿的折回来。
“佛跳墙。”
盛猛被吓了一跳,“我看你像佛跳墙!”
沈岭倒是不在意他的反应,只继续朝他招招手。
盛猛更不耐烦的“嘶”一声。
沈岭仍示意他往对面坐,“还有,你这寨子的整体布局有些破绽,你坐下,我给你好好说说。”
松山大寨的布局是盛猛一手做起来的,要说他别的不好,他还勉强可以接受,说布局有问题,那就是侮辱他。
因此听到这话,盛猛直接一屁股坐下来,“老子倒要听听,你能说出什麽花儿来。”
这一坐下,身上没擦干的水汽就扑面而来。
之前为了洞房,他还特意让手下弄来好些香喷喷的澡豆,只不过刚往身上搓了两把,就被迫中断,此时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又香又刺鼻的味儿。
沈岭漫不经心看去一眼,虽然没说什麽,盛猛却下意识感觉到头皮发麻,狐疑擡手摸了摸脑袋,刚才那种突然出现的压迫感又好像消失了,心里暗骂一声邪门儿。
而沈岭已经收回目光,捡起地上的短棍儿,重新一根一根的摆了起来。
他垂眸摆弄地上的东西时,敛起的气息带着肃然,像行军打仗时的主帅在进行战前模拟分析,连带着让盛猛都无意识的规矩坐好,等着听他说话。
原以为沈岭就是随便拿话激他找茬,没想到地上的布局一摆好,竟真的为他分析起来。
“你这里寨墙虽高,但只留出一处口子供人进出,短期来看易守难攻,若是遇上对手,容易被瓮中捉鼈……”
盛猛起先听着不服,等到两人以地上的简易沙盘你来我往的推导过几番,盛猛就从一开始的怀疑,变成了半信半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