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,她重生回来,也不会把宝全部押到沈岭身上。
她信他。
那厢沈岭说完话,眼见着坐在对面的女子目光又放软了不少,
甚至看着他的时候,眼神里的信任多得快要冒出来。
他毫不怀疑,怕是他再说几句,她都能当场把心掏出来给他!
愈发在心里叹一口气。
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这个对他放心到了极点的傻姑娘负责。
“你放心吧。”
沈岭手腕一翻,把掌心里一直握着的钥匙和私章都倒在桌上。
伸出食指,仔细扒拉两下,漫不经心观察上面的纹路。
心里则是搜肠刮肚的组织语言,想着要怎麽回应,才配得上她这十足的信任。
可惜他自小也没读过几页书,学不出那些读书人说的什麽文绉绉的漂亮话,干脆顺其自然。
先将私章小心放回匣子里,摸起钥匙往怀里一收,大剌剌摆出少时在镇上当老大的架势。
对她说,“答应你的事儿,我一定帮你办好。”
“日后有我沈岭喘气的一天,就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。”
“还有,将来要是再有人像今晚这样查你的底细,或是传出什麽与你有关的风声,你也不用慌,我都能给你挡了。”
“总之,一切有我!”
这是一个保证,也是一个承诺。
虞欢弯起眉眼,愉快的端起面前的酒杯,“好啊,一言为定。”
两只酒杯碰在一起,漾出一圈涟漪。
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将酒饮下,又双双被合卺酒苦得皱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