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还抛给沈岭一些心照不宣的表情。
沈岭立即做出踌躇的模样,“殿下赏赐,沈岭本不该推辞,只是沈某家中……呃……沈某的娘子……”
他吞吞吐吐,虽然没说全,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差不多。
家有河东狮吼,实在是不敢在这上面造次。
虞业盯了他半晌,哈哈一笑,“不过是几个婢子而已,收了也不过是多添几张嘴吃饭罢了,区区小事,大丈夫何以如此惧内。”
见沈岭还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,虞业叹了一声,“哎……听闻沈夫人亦是女中豪杰,只是百闻不如一见,本王如今倒真是想亲眼见一见沈夫人,看看她究竟是何处让沈将军你如此畏惧。”
沈岭假意附和了几句。
这时也快到了开宴之时,虞业带着衆人入席,见沈岭身边还空着,便问一声,“沈夫人为何还没接到?”
立即有底下人前来回话,“回殿下,前去接沈夫人的马车路上坏了一只车轮,修理的时候耽搁了些功夫。”
“竟出了这等事?”
虞业往沈岭那边又看一眼,“底下人招待不周,沈将军莫怪。”
沈岭欠身回道,“沈某惶恐,殿下亲自命人去接我家娘子,是对沈某一家的看重,沈某感激还来不及。”
席间衆将领多少都听说过武承镇抗敌的事儿,都对这位女中豪杰很是好奇,
这会儿皆是时不时往外面望一眼,想看看沈岭的这位夫人究竟是何许人也。
在衆人都好奇等待的时候,虞欢坐在马车里,刚刚进入绥远城。
昨夜沈岭被虞业留宿的事,绥远城那边已经派了人来知会,又特特提醒了今日广都王会派人来接她进城赴宴。
她倒是没什麽太大的反应,反倒是沈大娘因此忧心忡忡,白日里拉着她说了好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