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业满脸真诚,虞欢表现的比虞业更要真诚,“有阿兄这句话,阿愉万死不辞!”
待两人双双平複过“激动之情”以后,现实问题重新摆在面前。
“阿愉,你和为兄交个底,你现在手上到底有多少兵马?”
虞业问,“还有那些山胡人,如今可都在武承镇上?”
山胡人是打仗沖锋的一把好手,只要钱到位,城门能干碎,但凡是举兵起事的,都想琢磨着往自己麾下弄一支山胡人。
尤其是虞业先前摸过陈一羽那支义军的底,知道陈一羽的前锋营里有山胡人。
然而虞欢只把手一摊,“阿兄,你也是知道的,我们从燕都跑得匆忙。”
“别说山胡人了,虞恒送我的那些价值连城的财物,我都没来得及带回来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虞欢话锋一转,“阿兄后来收回燕州,我听说虞恒也官複原职了。他就没向阿兄表表忠心,献个宝什麽的?”
虞业干咳一声,“那点儿东西,应该也入不了阿愉你的眼吧。”
那就是献了,还不少。
虞欢也不拆穿他,只又和他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,从中推测洛阳近况,时辰也已差不多了。
近侍自外面进来,垂手立在虞业身侧,低声耳语几句。
虞业点点头,挥手示意他退下,转而对虞欢笑道,“沈岭对你倒是一往情深,看你一直没有出去,他在外面急得就快要闯门了。”
“阿兄这内宅可有管事娘子?”虞欢忽然问。
虞业一愣,随即明白过来。
他轻咳两声,示意虞欢等自己一会儿,没一会儿又拿了一只锦盒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