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个时候直面陈仁柏,麻烦肯定不少。
沈岭不知其中缘由,只听虞欢这麽说,觉得有道理,便只带了盛猛一起下车。
平阳伯府里的人看到下来的是两个人,伸臂一拦,“伯爷只见商队主人。”
“我知道,”沈岭一抓盛猛,把他往那人面前推了一下,“这是我为伯爷带的礼物。”
“是何礼物?”
“能解伯爷心烦之事的礼物。”
那人问不出来,又听沈岭句句不离为平阳伯分忧,只好带着两人进去,到水榭边上,另有人上前来,引他们进入水榭。
走进水榭,沈岭看到主位坐着的人身穿铠甲,即使他正在宴请衆人,腰间宝刀也并未离身。
其余被宴请的士族家主们则各个都是宽袍大袖,神情间皆有谄媚。
主位上的陈仁柏开口问他,“你就是那支八千人商队的主人?”
沈岭一抱拳,“沈岭拜见伯爷。”
陈仁柏似有意外,“哦?你就是沈岭?那个带兵守城让兹虏退兵的沈岭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好个沈岭,那你这商队又是怎麽回事?”
沈岭按着事先商议好的话,回答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