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可要选几个手脚麻利的跟出去,在僻静处动手?”
虞景急声道, “不可!”
长史没说话,垂手候立在一旁,半晌才提醒道,“殿下, 洛阳那边的人时刻都在盯着殿下,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当,恐怕会引来洛阳的怀疑。”
“但这里是长安,”虞景一拂袖,在书案后面坐下来, 顿了顿, 叹了一声,“方才从书房里出去的那个,寻个由头,料理了。”
“殿下?”
“你当那女子是谁?”虞景没有过多解释,只是神色渐渐冷下来,“我们如今缺少帮手,她还有用, 不急于这一时。”
“是。”长史回身退出书房, 快到门口时,忽地又回过头, 看着虞景,欲言又止。
但见虞景并未往这边看, 那长史最终还是推门出去,什麽也没再说。
……
与此同时, 虞欢快步走出安兴坊,神色并不比方才轻松。
“……是浔阳王不能用吗?”云竹见状,问。
虞欢说,“他答应了。”
“那殿下为何……”
“但这个人,依然是劲敌。”虞欢直截了当评价道。
见云竹似有担心,她又恢複了轻松的语气,“但至少目前来说,我们没有阻碍。”
云竹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又说,“殿下可要往浔阳王这边加派些人手?”
虞欢想了想,摇摇头,“不必,让原来那些人多盯着些,不管有什麽风吹草动,都立刻来报。”
“是。”
当晚,云竹便来回禀,说浔阳王府有个内侍旧疾複发,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