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?”
“我有一种预感。”
“什麽预感?”
“距离我们哥几个像从前那麽相处的日子,可能不远了。”
“他们真要和离了?”卢虎也吓了一跳。
兰执沉痛的点点头,“说不定,他还是拿休书的那方。”
卢虎听了,同样露出沉痛的表情。
以至于看到沈岭回来的时候,他沉痛的拍了拍沈岭的肩膀,沉痛的说,“节哀。”
沈岭:“……”
……
负责开道的禁军出现在道路尽头。
祭礼仪仗虽说从简,但出了城,礼乐依然奏响,是古朴肃穆的调子,笙声穿透林间,直沖云霄。
虞欢在高处向下看,心中一阵无来由的紧张。
开道禁军之后,是一队仪仗,行来的速度不算快,仪仗队伍里每个人的手中都捧着一只托盘,托盘上用明黄锦缎盖住各种礼器,每个人都训练有素,步伐稳健。
仪仗之后,便是马车。
她看着那辆马车缓缓行来,车厢侧方的车帘随着风微微鼓动,很有节奏。
她只看了一眼,猛地起身,往埋伏在下面随时準备动手的沈岭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