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一夹马腹,率先离开。
乌骓马撒开四蹄,哒哒哒的小跑在街上。
卢虎看着沈岭远去的背影,终于能说些不能让沈岭听到的话了,“你们有没有觉得,他今天特别着急啊?”
“你也发现了啊,”兰执同样看着沈岭的背影,不住地琢磨着,“一大早听到炸了营的事儿,不急不躁可以说是当官当的久了,比以前更能稳得住了,这是好事儿,但事儿一解决,他就跟长草了似的,好像特别着急回去。”
“以前沈阿兄也急啊,”卢豹默默插嘴,“你们没发现吗?”
这回轮到兰执和卢虎震惊了,都用一种“你小子发现什麽了怎麽不说”的眼神看他。
卢豹被看的发怵,带着马往后挪了两步,“自打沈阿兄成了亲,虽然嘴上不说,但他哪次做完事,不是跟我们说不到几句就往家跑?”
兰执回想半晌,“那不是新婚嘛,着急回去,情有可原。”
“但现在早都过了新婚那劲儿了,沈阿兄还是很急,尤其今天,都恨不得长翅膀飞回去了。”
卢虎紧皱眉头,想破了头仍然继续想,“你们说,还能有什麽新鲜事儿……比新婚还吸引人啊?”
在他们疑惑讨论的时候,沈岭安顿好马,走进屋内。
屋子里,虞欢和云青她们在翻花绳玩,複杂的花结绕在指上,又总能被找到一处突破口,变回简单的线条。
正玩的有趣,听到动静,虞欢撑着花绳,扭头看过来。
看到是他,先问一声,“事情都解决了?”
沈岭走过来,点点头,“也没什麽大事,都已经解决了。”
云青云竹见状,默默退了出去,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