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——我从来没爬过这麽高的楼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我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达芙妮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,看见那麽多的楼梯她就趴在了我的肩膀上,而她比我高了整整三英寸,显得我更滑稽了。
“那也得爬,你看男孩子们都没有任何怨言。”我指了指已经开始爬楼梯的西奥多和布雷斯,德拉科见状直接飞奔超过了他们两个,幼稚鬼。
我们爬上最后几级楼梯,来到一个小小的平台上,班上大部分同学已经聚集在这里了,平台上一扇门也没有。
德拉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我,指了指天花板,那里有个圆形的活板门,上面嵌着一个黄铜牌子。
“西比尔·特里劳尼,占蔔课教师,”达芙妮读道,“可是怎麽上去呢?”
似乎为了回答她的问题,活板门突然开了,一把银色的梯子放下来,正好落在我的脚边,大家都安静下来。
“你先上。”德拉科笑嘻嘻地说,于是我甩给他一个白眼后,率先登上了梯子。
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教室,实际上,它看上去根本不像教室,倒更像是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,里面至少挤放着二十张小圆桌,桌子周围放着印花布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蒲团。
房间里的一切都被一种朦朦胧胧的红光照着,窗帘拉得紧紧的,许多盏灯上都蒙着深红色的大围巾,我怀疑这是那个特里劳妮教授从奇洛的遗物里偷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