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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把价值连城的锦丝银袍穿得这麽好看的,她只见过两个人,一个是舒乐和,一个是魏玄渊。魏玄渊的气势十足,五官浓丽,俊朗魄人。

舒乐和的眉眼相较于魏玄渊的刀削斧凿,线条更为柔和,又因为病恹恹的,看着温和儒雅、清越舒朗。

再加上舒乐和喜素色,从不锋芒毕露。

叶西灵收了心思,道,怎麽看,都是舒乐和顺眼。

叶西灵道:“上次相见,六皇子让臣女好好守着我的小命,不要玩死了,臣女回家想了许久,觉得确实应该如此,”

魏玄渊擡眸:“今日叶小姐来找我,就为了说这事的?今日叶小姐倒是格外谦逊知礼。”

叶西灵笑了一声,心道,今日不是有事找你吗?

她自顾自地坐在了魏玄渊对面,两指捏着一枚黑石棋子,把玩起来。

“臣女今日是来和六皇子殿下做笔交易的。”叶西灵说。

“什麽交易?”魏玄渊手上拿着一个白玉酒壶,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,他晃了晃,酒香浓烈,清风沁人。

叶西灵未答,轻嗅,微微蹙眉。心道,这酒怕是江南最好的玉琼。

玉琼又称玉液琼浆,只供达官显贵,酒醉人却不伤身,千金难买。香气如此浓烈,只怕是新酿,八百里加急才出现在桓阳城。不愧是六皇子,桓阳城的纨绔之首。

怀疑

叶西灵眉眼间的冷意掩饰不住,她声音有些冷:“臣女近来丢了东西,不知道六皇子知不知晓?”

魏玄渊笑了一声:“你丢的东西,与我何干?你来此,就为了来我这,找你丢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