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韵不语,半晌才回:“你会痛得少些。”
叶岱青伤重,本就动不了,如此自是不管,随他去了。
暖洋洋的真力输进身体里。
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半梦半醒中听无韵说:“好好睡一觉,明天就不那麽痛了。这是上好的生肌膏,你最不喜有疤痕,记得勤涂。”
那人披月而来,又随月而去。
第二晚,还是半夜,叶岱青睡得迷糊时又听到了脚步声,“你怎麽又……”叶岱青正要说话,看到的却是叶侯爷。
叶岱青停住,正要起身行礼,被叶侯爷止住了。
“你伤重,这些俗礼,不必了。”
“我叶知秋戎马一生,向来以武力论理,从来不把朝中这些蝇营狗茍看在眼里。奸臣逆贼祸乱朝纲,坏我大魏根基。叶家人这莽撞的性子啊,从来没改过。但是,我喜欢!”
叶侯爷顿了顿,道:“你可知道我为何打你?”
叶岱青回得很快:“自是因为我做错了事。”
叶侯爷摇了摇头,“你做错了什麽?明明是那丫头犯下的事,你替她收拾烂摊子,不是你的锅就不要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叶岱青低头思索,不语。
叶侯爷笑了一声,然后问叶岱青:“现在在回答,知道我为什麽让阿大打你吗?”
叶岱青想了想,迟疑了一会,然后点头: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