谣言在这个时候透出来的,且越发越浓烈,他们认定了小镇北侯部下离经叛道,那些人不服淩将军,但也有人说,这是变相的报仇了,淩将军的女儿被小镇北侯给告发了,让这对父女的幸福打破,自此,淩将军仇恨上了镇北侯府,只是想要解决镇北侯府需要借口,淩将军一直在等待机会。
自从小镇北侯出兵打仗,缺兵,问淩将军要人,淩将军那头军事要紧,也没有给,小镇北侯在这段时间出事了,这次淩将军也算是报仇了,可对于这支军队来说,他们的将军没了,就是淩将军的错,因此他们暗自反抗。
这群人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来反抗淩将军,虽然符合军人的教养,他们尽心尽力地防守,但是这还是违背了準则,不服从,军队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服从,首要任务是守家卫国,不该带有私人恩怨,小镇北侯的兵难道就这麽差吗?
谣言如同是雪花片子一样,纷纷扰扰地散播,眨眼间京城的百姓知道了,别的地方的百姓也知道了,谣言愈演愈烈,没几日,小镇北侯的军队成了人人喊打的军队,连带这镇北侯,小镇北侯的名声都差了。
大战迫在眉睫,城池是一座一座的丢了,听此消息百姓们怕死,怕成为难民,他们惊慌了,连皇帝都被波及了。
事情发酵一日两日三日皇帝终于坐不住了,他招来百官解决这件事情。
“右丞相,你有什麽意见?”
金碧辉煌的大殿内,官员们排排站着,各个垂着头聆听,他们神态各异,大致有三种神态,第一类官员缩着脑袋,将脑袋压得死死的,跟个鹌鹑,第二类愤愤不平,对皇帝的态度是不赞同的,可他们要上述什麽,就被第三类给压住了,第三类神色高傲,看底下的人都是垃圾,他们不慌大战,认定了皇帝会压制下来这次闹剧的,对的这战争在他们眼中只是闹剧而已。
闹剧,总会结束之日的,皇帝会想法子制止这场闹剧的,到时候皇帝身边的近臣,不得要升官发财。
右丞相站在百官之首,他站得昂首挺胸,那春风得意,眼角压不住的得意,一听皇帝叫到他的名字,那身躯更是挺直了,目光扫了一眼另一侧,才缓缓起脚,往前踏了一步,躬着身子说话。
“陛下,臣认为,这事情要讲和。”右丞相将自己的观点输出,“如今这些人都疯了,而我朝的武将又是个拿不出的,那些物资都被这些蠢货给耗没了,边疆的士兵没打完仗就要饿死,物质匮乏,那些士兵早就没有了斗志,只能谈和。”
右丞相的鞠躬弯得很下面,但是同同僚却是仰着腰身的,他的说法不少人不赞同,也有不少人不赞同。
“陛下,臣反对。”
左丞相是反对的一员,他的位置也靠前,可是对比右丞相,他还是落了几步,到底还是有些差点,早先年皇帝也没有那麽糊涂,左丞相很得盛宠,如今陛下糊涂,很多决策都是奸臣蛊惑,越发的不管朝事,只想享受,朝事他就听听过了
左丞相这一支站在武将这边,在皇帝耳中自然是没有几句好话,都是不乐意听,慢慢的冷淡下来,可这是他自己扶持的人,维持面子,没办法直接罢黜,只能放在眼皮子底下。
瞧瞧现在还知道顶撞了,他真的怀疑以前用人的目光。
皇帝瘫坐在最高的位置上,身躯佝偻,几乎半个背部都靠在椅背上,手搭在手柄脑袋微微扬起,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底下的那些大臣吵来吵去,见得左丞相气得眉毛都烧起来的模样他最开心,只要他们不高兴,他就看得乐呵。
好一会皇帝看热闹的兴趣才没有了,他挥了挥手,身边的大太监就帮他制止了这吵闹的场面,他这才不紧不慢出声。
“左丞相,你觉得什麽人合适上战场?”
将领都被派出去了,不是补那边的洞就是补这边的洞,现下满朝竟拉不出一个将领来,况且这次的情况与寻常不同,比寻常更加危险,这些都是庸才,怎麽能够守住?
左丞相显然也是为难住了,小镇北侯是军事天才,比镇北侯厉害,甚至比老镇北侯青出于蓝胜于蓝,是百年难得的一位天才,其他人比不得,确实是没有合适的人。
当然也不是绝对的,有人还是比较相匹配:老镇北侯夫人,那是个妇人,可她绝对不是一个庸人,听闻之前镇北侯上战场,都是老镇北侯夫人在后做坐镇,可如今老夫人的年纪大了,比不得从前。
而且当朝也不能让满门英烈的门户心生寒意啊,如今很多谣言,什麽小镇北侯德不配位,什麽妄为英雄,这话着实是可笑,谁能否认镇北侯府的牺牲?那都是血肉堆起来的荣耀,哪怕是镇北侯也是在战争中丧失了腿,别说他另外两个儿子,不,应该是三个儿子,如今一个下落不明,可也基本代表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