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!”宁泽安高呼着,“你说不过就耍赖吗?”
宁景安凉凉地威胁道,“父亲明天就抽查功课,二哥还不回去温习吗?”
宁泽安愣了下,跳起来喊道,“父亲什麽时候说过要检查功课了?我怎麽不知道?”
“爱信不信!”丢下话后,宁景安扬长而去了。
宁泽安傻愣了,片刻才抓着头发苦恼地丧着脸,“妹妹,二哥要回去用功了,就不陪你了。”
“好,二哥。”
宁初看着他们离去,才捂着嘴轻笑了起来,二哥还是太单纯了,被三哥吃得死死的,毫无反抗之力。
宁初看着手中的信封,意外中又藏了丝喜悦和期待,顾文渊为什麽会写信给她?他那人素来没规矩,只要想见她了,就直接翻墙进来。
宁初其实好几次都发现他来过的痕迹,只是不知出于什麽心里,宁初没有拆穿顾文渊,反而默许了这种行为,甚至每晚睡前,那窗子也故意没关上。
“见信如面。”信的开头是这四个字,宁初耐着心往下看,“初初,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我已经离开了燕京,我生来不通人世俗规,也无法执笔走进科举,唯一庆幸的是还有一副矫健的身躯,这是我立世的资本。
我盼着有朝一日,能将你护在羽翼之下,纵你肆意欢快。初初,待你及笄那日,我定骑马来贺,你等我可好?”
宁初反反複複看了几遍,终于还是接受了顾文渊离开燕京的事实。
难怪她昏迷了那麽多天,顾文渊毫无动静,原来他早已不再了燕京,他会去哪儿?在做什麽呢?宁初的心第一次牵挂起了一个男子。
“小姐,该喝药了。”又灵捧了碗药走了进来,轻声地提醒着宁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