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摸着藏在花瓣下的宁字,癡癡地笑了笑,“又晴,你不懂。”
“是是是,奴婢不懂,可是小姐,现在已经亥时了(九点多),您再不睡,明早只怕是起不来了。”又晴道,“您不是说明日要去城门迎接人吗?”
听了又晴的话,宁初这才放下了簪子,“好了好了,我这就去睡。”宁初嘀咕着话,“又晴,我是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向又灵了,叨叨个不停。”
“那还不是小姐让人操心。”又晴边说着,边上手给宁初解下了外衫,将人迎进了内室,看着宁初躺在床上,这才道,“小姐早些歇息,明早奴婢再来唤你。”
“好,你也下去休息吧。”
又晴看着宁初握在手里的木簪子,又叮嘱道,“小姐可莫看了,奴婢将灯熄了哈。”
“嗯,你快走吧。”宁初翻了个身,背对着又晴摆手。
又晴这才将床帘放下,熄灭了灯,退了出去。
黑暗里,宁初指腹磨蹭着那个小字,带着笑意坠入了梦乡。
雍国公府
“阿渊,你怎麽三更半夜回府?”傅德昉被叫醒时,还有些迷糊,尤其是看到了跟前着人,“你不是应该跟着大军明日一早进城吗?”
殿下都準备好明日领着衆人出城迎接班师回朝的衆将士了,顾文渊身为主将,却自个一个人跑了回来。
顾文渊坦率道,“就、就想回来了。”
傅德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脑袋灵光一闪,瞪着眼道,“你小子该不会是为了见宁小姐跑回来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