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五爷一听这话,表情敛去了。
“秦五爷,我无权无势,在这纸醉金迷的大上海,我就如浮萍一样,渺小又微不足道。我只认识您一个大人物,所以就厚着脸皮来求您了。”
“但我也知道,上次您帮我查魏光雄已经动用了不少势力,这次查他的涉及的産业只会更难。我知道像您这样事业有成的大人物都是以物易物,不会免费帮别人。
但我除了我的歌喉一无所有,所以我想用我的歌喉跟你做交易。只要您将魏光雄送进监狱,我重新回大上海当台柱子,而且不收工资,永远不主动辞职。但我只有一个要求,我只唱歌,不陪酒卖身。”
秦五爷就这样看了依萍很久很久,最后他说:“如果这样,那我就不能雇佣你了。”
依萍没想到秦五爷拒绝的这麽快。
她很失望,但并不气恼,毕竟魏光雄在上海滩也算一个狠人物,秦五爷没必要为了她一个前员工得罪这种人。
“是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了,不过还是谢谢您,那我就不打扰您了,再见。”
秦五爷知道依萍误会了,于是又说了一遍“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把魏光雄送去监狱,那麽我就不能答应你来大上海免费唱一辈子歌。”
依萍有些听不明白:“秦五爷,您是什麽意思?”
“你可以继续回大上海来唱歌,但要在我把魏光雄送进监狱之后,而且咱们要签劳动合同,而不是你免费为我唱。”
依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秦五爷,你您为什麽要免费帮我?”
“这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而已,而且那魏光雄无恶不作,很多老百姓深受其害,我就当为民除害了。”
依萍显然不信这套说辞,还是不解地看向秦五爷。
“你不要想太多。”秦五爷再次爽朗地笑了:“我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你,像我这样事业有成的大人物,也不都是跟别人以物易物,换取利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