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捂着耳朵,嘴里念叨着:“呕哑嘲哳难为听,要死了要死了!”
系统幽幽道:“看他这窝囊样,我的心髒七上八下。”
段紫潇正想和它较劲心髒怎麽可能七上八下,余光便瞟到那一堆赌注,突然心髒乱跳,还真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。
把身家性命压在一个摆烂小窝囊身上,嗯,她反思,有点沖动了。
擂台上。
江竹淮还在痛苦地捂着耳朵,这笛声听得他头大,好像里面有什麽东西要炸开一样。
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脑浆流一地的惨样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他双腿直打颤,用青紫支撑勉强能站直,忍着剧烈头痛,他用力一甩青紫,向郑王攻去。
郑王擡手轻轻一拂袖,青紫剑便偏离路线,插在了地面上。
乐声停止的一瞬间,江竹淮飞身向前,拔出青紫剑朝郑王刺去。
“哼,不自量力。”
郑王侧身躲过,手腕轻转,想去挡那柄刺来的剑,却扑了个空。
他意识到不对,连忙后撤,却已经晚了,裆/部的布料被江竹淮一剑刺了个穿,冷风簌簌吹过,郑王脸涨得通红,连忙夹紧了腿。
江竹淮瞅準时机,一剑挑了他的玉笛。
“江竹淮!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!僞君子!混蛋!贱人!”
郑王面色窘迫,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去捡玉笛。
“对不住,实在对不住。”
江竹淮朝他连连致歉,没办法,打不过,只能玩阴的了。
在郑王无助捂裆的时候,江竹淮一个飞踢过去,将他踹下了擂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