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只听儿子说,女朋友是开花店的,她就没多想。
再加上来的匆忙,哪怕已经往重礼上準备了。
可,对比鹿家的门第,房秋瓷还是觉得礼低了些。
想到这里,她又忍不住骂儿子:“一天天,那嘴巴就跟河蚌似的,多说两句怎麽了?要是早告诉我儿媳家里的条件,我就带上珍藏的那条玉镯子了。”
卫军却没有老婆这般担心:“我看你是多想了,鹿家风评还是很好的,大不了孩子们订婚、结婚的时候,你再多补一些。”
也是,都是生意人,哪怕没有合作过,对于鹿鹏飞,房秋瓷也还是有所耳闻的:“不说这个了,我听文怡妹子说,鹿鹏飞明天会赶回来,肯定是为了咱们,你也再过来一趟。”
“行,明天早上我跟局里交代一声就出发,顺便给儿子提亲。”
房秋瓷眼睛一亮:“还是老卫你脑子转得快,咱们是男方,主动点是应该的对了,你把我的保险箱打开,里面有一个玻璃种春带彩的手镯,给我带过来。”
“哪个是春带彩?”完全没有概念的卫军茫然。
房秋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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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其实挺吵的。
这是鹿韭第一次陪床,再加上不放心卫警官,她几乎一整夜没合眼。
淩晨四点,男朋友有些複烧。
鹿韭又去找了值班医生跟护士。
好在医生说是正常情况,给挂上盐水,便离开了。
卫拾安心疼女朋友,见她不愿躺到陪护床上,便挪了挪身体:“上来睡一会。”
“不睡,看吊瓶呢。”再说,卫警官那麽大的块头,将本就不大的病床几乎占满了,再是挪让,她也挤不进去啊。
卫拾安却皱眉,坚持:“盐水我自己看着,你眯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