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鸢儿不说了吗,我是你男人。”霍矜声线含笑,又格外沙哑似的,羽毛一般拂过楚鸢耳廓。

楚鸢脸刷地红了,“霍矜,别闹,我昨儿才生……”

“知道,不乱碰你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“便让小小矜和两小鸢见个面,代替……好不好?”

楚鸢还在思考小小矜和两小鸢是什麽东西,身体骤然一凉,多余的布料就飞了。

马车里燃着炭火,不是很暖和,微微有点冷。

但……便是这般,恰到好处的低温刺激,让身体不得不充分调动体内的热量,引发阵阵战栗。

任何一个外界刺激,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
观感的敏锐度达到最强。

霍矜不要脸的,回过身将她以原姿势放在坐榻上,随后,逼上她胸前。

低下头,唇舌火热亲吻她,纠缠她。

气音淹没在她口齿间,“鸢儿不知道吧,其实我很早就想……”

“嗯,乖,坐正了,别乱动。”

楚鸢死死咬着牙,不敢发出一丝声音。

生怕那薄薄的小门挡不住声响。

外面,侍卫车夫不少。

霍矜这厮……马上就要登基当皇帝的人了,真不怕被诟病是吧?

她不知道的是,有大明皇那种极端荒唐的珠玉在前,霍矜这般与媳妇儿逗趣玩儿,算什麽呢?

……

一月后,大典如常进行。

霍矜登基,楚鸢封后,自始至终,她一直陪伴在侧,敬天神、祭祀祖先、受万民朝拜,皇后该有的,不该有的流程,楚鸢都没有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