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险还以为是什麽要紧的事,一听又是去查女人,撇了撇嘴,“谢居安,是不是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,快要犯病,所以你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?
前段时间才查了一个宁二,现在又要查尤二,该不会过几天还有张二李二王二的,还都是女人?”
“让你查你就查,废话怎麽这麽多?怪不到回回考试我都是第一,而你是第二,原因就是因为你话太多了,败了运道!”
“谢居安!”吕险最恨人家提这个,一时间气得眼红脖子粗。
狠狠甩了甩袖子,“剑书,你听他说得这叫什麽话,太过分了吧!”
剑书抱着手,贱贱的耸了耸肩,“活该。”
“你——”吕险又是一气,但电光火石间蓦地想起一件事来,蹭蹭蹭几步跑到谢危面前,撑着他身前的桌子,“谢居安,上次你让我送把琴去尤府,尤二不是给你回了一份礼吗,你看过没?”
谢危神情冷漠,“没看。”
一个小丫头给的,莫不是什麽香囊荷包的玩意儿,他不稀罕。
吕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麽回事,当即又急匆匆跑去拉了拉剑书的胳膊,“哎呀,不是!她给的是药,说能够缓解你的病痛,我当时和你们一样没当回事,所以随手扔给剑书就没管了。”
“但现在……”吕险说着邪乎的挑了挑眉,“谢居安,万一她真有什麽本事呢?毕竟你这样自负的人,居然怀疑一个女人,那这个女人铁定不简单!”
姜雪柠最近跟周演之走得近的事,也是吕险在跟进,就凭她一个弱女子敢单枪匹马威逼利诱周演之,便不是省油的灯。
从这一点上来说,谢危看人的眼光,往往惊人的準。
“我只是让你顺便盯着点,你说这一堆有的没的做什麽?我得的什麽病,旁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?要能根治,何苦拖到今天,真是脑子进水了,剑书,送客!”谢危没好气道。